「寬容」必須是「積極的寬容」「寬容」必須是「積極的寬容」 宗教本身的基本信念,會影響一個人的幸與不幸。所以,嚴格地驗證教義的正邪是理所當然,若發現謬誤即時提出議論、糾正,這是應該的。池田先生說:『身為佛教徒,必須嚴格辨別教義的正邪、優劣,不能眼睜睜見那些因相信謬誤教義的人,走向不幸卻視而不見,不聞不問。 所謂寬容,不是縱容邪惡或謬誤的教義。而是要使所有民眾獲得幸福、廣大且深厚之慈悲。所以,對於使人們不幸的邪惡,要勇敢對抗。』 「寬容」必須是「積極的寬容」,也就是不容有一絲逃避性,不是不分是非,一味故意忽視的「不理睬」的寬容,而是要有積極作為。 假如正邪不分,視惡不見,不挺身糾正,後果會怎樣呢?那就是太不負責任了。世上沒有任何一位父母看見自己的孩子做賊行竊而默不作聲,愛之深,責之切,乃人之常情。正如釋尊不放過作惡的提婆達多,嚴峻給予糾彈般。 為了求得「大善」而對通向邪惡之道,報以「大憤怒」。 因為對人道和慈悲有堅持,因此對於違背這種佛道的惡行,應維持一種「愛的憤怒」! 釋尊時代的惡人提婆達多曾多次伺機欲殺害釋尊,策劃分裂教團。但釋尊毫不畏懼,為防止人們被提婆達多的邪義所惑,陷於不幸,釋尊捨命糾正其惡,那是釋尊對提婆達多的「嚴愛」。 如今談到宗門事件,大家或許會將宗門事件的焦點放在『宗門與學會對立』這樣的想法,然而問題的核心不是在這裡,是在宗門『階級化、權威化的宗教』觀念,和學會遵從日蓮大聖人教導的『平等尊重生命,一切皆為了人的宗教』觀念,本質上的不同。權威化的宗教形成,聖職者化為權威的代表成為獨裁者,他想支配人們的物質與精神,這與《法華經》大聖人的思想完全背道而馳。 所以現今宗門才會認為,僧侶比在家信徒高一等,一心執著固守其宗教權威與傳統,成為了弘傳大聖人佛法的仲介者,藉此來謀取仲介者巨大的利益,因而忘卻了大聖人的廣宣流布大願,此乃忘卻本佛大聖人的本意,是一個「大虛妄」的團體。 相對於此,學會自始就主張應回歸日蓮大聖人時代的信心,以生死一大事血脈抄所教示:「久遠實成之釋尊、皆成佛道之法華經與我等眾生,此三者全無差別,解此,唱奉妙法蓮華經之處,云是生死一大事血脈也。此是唯我日蓮弟子檀那等之緊要事,持法華經者,此也。」這樣的精神,認為不論是僧侶或在家男、女都沒有差別,人人皆平等擁有佛性,以及應該為了全民眾的幸福與社會的繁榮,不遺餘力地在現實社會推動廣宣流布。 「虛妄」的宗門對「真實弘教」的學會予以否定,甚至做出對學會「破門」的愚昧粗魯、無慈悲的舉動。 然而,與其說是宗門把我們破門,不如說是我們反而從惡用日蓮大聖人佛法,欺騙民眾,陷人於不幸的惡僧侶權威束縛中,獲得解放。 反之,我們認為現今的宗門,才是被大聖人所破門的邪宗邪義的團體。總而言之,現今的宗門會走上這樣的窘境,是其長久以來藉著大聖人的佛法,以及利用一般人對僧侶的崇敬心理,想控制信徒,圖謀錢財,甚至曾經以偽造的御書來扭曲大聖人的佛法、欺騙大家,這實在是最大的惡。 宗門曾經出版一本『昭和新定御書』,裡面有一篇「回向功德抄」,這就是一篇偽造的御書。 其內容寫著;人一死,會被閻羅王釘上49根釘子,首先眼睛二根,耳朵二根,全身總共會被釘49根。 大聖人不可能寫這樣的御書,大聖人教示:活著時是生佛,死時是死佛。生死皆是佛。 此功德抄接著提到,『其家有孝子,為死去的父母回向,派人去請和尚,就可以使釘在死者腳上的六根釘子去除,和尚來了以後作回向,就可以使腹上的釘子拔除。如果孝子不作回向,死去的父母的靈魂會變成惡靈作祟』。後來才知道此篇功德抄,是參照鎌倉時代後期有人偽造的假經。 現今宗門的和尚利用偽造御書來欺騙大家,要大家作塔婆供養、回向,而其僧侶則實質穫得錢財。 大聖人在御書中,不斷鼓勵弟子的我們,要勇敢向魔去挑戰,大聖人不惜一切以身示範。我們此時誓願守護學會的實踐,正是真心的回應大聖人的慈悲,深信大聖人的精神必與我們同在。 在這世界中,最有價值的是什麼?就是人的存在。而所謂宗教也都是為人而有的,如果不是以人為基礎對人有所貢獻的話,根本完全沒有意義。「為人」這最高價值的服務,宗教才產生出它的價值。身為佛之使者,我們致力推展廣布的心,御本尊一切了然。確信冥的照覽,不為他人言論所動搖,也不必感到寂寞。在弘教、護法前進的道路上,請堅定的相信,信心的道路是只有前進,即然是要前進那我們就打起精神,挺起胸膛,堂堂地前進。如此肯定的行動會更愉快。不要惶恐、膽怯,要沉著勇敢的在人生旅程中奮鬥,勇敢地前進,才能大大地拓展人生大道。 .msgcontent .wsharing ul li { text-indent: 0; } 分享 Facebook Plurk YAHOO! 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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